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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宗元《捕蛇者说》原文翻译注释出处及写作背景中心思想

发布时间:2023-01-06 09:16:41作者:坛经结缘网
柳宗元《捕蛇者说》原文翻译注释出处及写作背景中心思想 《捕蛇者说》 柳宗元

作者介绍

柳宗元(773-819),唐代文学家,哲学家,唐宋八大家之一,(唐宋八大家:韩愈,柳宗元,曾巩,

欧阳修,苏轼,苏洵,苏辙,王安石)字子厚,河东解(现在山西运城解州镇)人,世称柳河东。唐德宗贞

元九年(793)中进士,十四年(798)又考取博学宏词科,先后任集贤殿正字、蓝田县尉和监察御史里行(

即见习御史)。唐顺宗永贞元年(805),参加王叔文革新集团,任礼部员外郎。但这场改革仅历时7个月就

失败了,王叔文被杀;柳宗元被贬为邵州刺史,走到半路,又被加贬为永州司马。这段史实在范文澜《中国

通史简编》中有记载,原文如下:

805年,这个昏君(指唐德宗)死了,唐顺宗继位。唐顺宗得了中风病,不能说话,亲信人王伾、王叔

文替他出主意,朝臣中柳宗元、刘禹锡、韩泰等名士,帮助王叔文议论政事。唐顺宗继位,下令蠲免民间对

官府的各种旧欠;停止地方官进奉和盐铁使的月进钱;减江淮海盐价,每斗自370钱降为250钱,减北方池盐

价为每斗300钱;取消宫市;召回陆贽和著名谏臣阳城等;宣布京兆尹李实的贪污罪,贬为通州长史。这些

,在当时都是善政。……宦官俱文珍等和反王伾、王叔文的朝官结合起来,拥立唐顺宗的长子李纯(唐宪宗

)为皇帝,唐顺宗退位称太上皇。唐宪宗贬王伾、王叔文。王伾病死,王叔文被杀。柳宗元等八人都算是王

叔文党,贬到远州做司马。

柳宗元的贬地永州,在当时是相当荒僻落后的地区。司马是刺史的助手,有职无权。柳宗元在这里住了

将近10年,到元和十年(815)才被改派到柳州当刺史。在刺史任上,他“因其土俗,为设教禁”,取得显

着政绩。但因长期内心抑郁,健康状况恶化,终于病死在柳州,年仅47岁。

柳宗元和韩愈同是唐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和奠基人。他的散文题材广泛,内容深刻,形象生动,语言简

练,在文学史上有重要地位;他还写了不少政论和哲学论文;在诗歌创作上,善于用简朴疏淡的语言表达深

刻的思想内容。他的诗文稿由刘禹锡编为《柳河东集》。

背景

1 .《捕蛇者说》写于作者在永州任职时,是柳宗元的散文名篇。课文通过捕蛇者蒋氏对其祖孙三代为

免交赋敛而甘愿冒着死亡威胁捕捉毒蛇的自述,反映了中唐时期我国劳动人民的悲惨生活,深刻地揭露了封

建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残酷压迫和剥削,表达了作者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。

2 “说”是我国古代的一种文体,或叙事兼议论,或议论兼叙事,将叙事和评论结合起来,以说明一个

道理。

原文

永州之野产异蛇。黑质而白章;触草木尽死;以啮人,无御之者。然得而腊之以为饵,可以已大风、挛

踠、瘘、疠,去死肌,杀三虫。其始,太医以王命聚之,岁赋其二,募有能捕之者,当其租入。永之人争奔

走焉。

有蒋氏者,专其利三世矣。问之,则曰:“吾祖死于是,吾父死于是。今吾嗣为之十二年,几死者数矣

.”言之,貌若甚戚者。

余悲之,且曰:“若毒之乎?余将告于莅事者,更若役,复若赋,则何如?”

蒋氏大戚,汪然出涕曰:“君将哀而生之乎?则吾斯役之不幸,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。向吾不为斯役

,则久已病矣。自吾氏三世居是乡,积于今六十岁矣,而乡邻之生日蹙,殚其地之出,竭其庐之入,号呼而

转徙,饥渴而顿踣。触风雨,犯 寒暑,呼嘘毒疠,往往而死者相藉也。曩与吾祖居者,今其室十无一焉;与

吾父居者,今其室十无二三焉;与吾居十二年者,今其室十无四五焉。非死即徙尔。而吾以捕蛇独存。悍吏

之来吾乡,叫嚣乎东西,隳突乎南北;哗然而骇者,虽鸡狗不得宁焉。吾恂恂而起,视其缶,而吾蛇尚存,

则弛然而卧。谨食之,时而献焉。退而甘食其土之有,以尽吾齿。盖一岁之犯 死者二焉;其余,则熙熙而乐

.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!今虽死乎此,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,又安敢毒耶?”

余闻而愈悲,孔子曰:“苛政猛于虎也。”吾尝疑乎是,今以蒋氏观之,犹信。呜呼!孰知赋敛之毒有

甚是蛇者乎!故为之说,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。

参考译文

永州的郊野有一种奇异的蛇,黑色的皮肤,上有白色的斑纹,它碰过的草木全得枯死;(若)咬了人,

没有(能够)抵挡它的毒性的药。然而把它捉了来,风干以后制成药引子,却可以治好大风、挛踠、瘘、疠

等(恶疾);还可以去除坏死的肌肉,杀死人体内的寄生虫。起初,太医用皇帝的命令征集这种蛇,每年征

收两次,招募能捕捉它的人,(准许)用蛇来抵他们的租税。永州的老百姓都争着去干这件差事。

有个姓蒋的人家,独自享受这种好处有三代了。我向他问起这件事,他就说:“我祖父死捕蛇这件差事

上,我父亲也死在这件事情上。现在我继承这件差事十二年了,有好几次差点死掉。”他说这些话时,脸色

好像很悲伤。

我怜悯他,并且说:“你怨恨干这差事吗?我打算去告诉主管官,让他更换你的差事,恢复你的租赋,

你看怎么样?”

他(听了以后)大为悲伤,眼泪汪汪,说道:“您想哀怜我,让我能够活下去吗?那么我告诉您,我干这

差事遭受的不幸,是远不如恢复租赋遭受的不幸的。要是先前我不干这差事,那我早已困苦不堪了。自从我

家住在这个地方,三代人到现在,已经六十年了。这六十年间,乡邻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窘迫,他们把田里

的出产全部拿出,把家里的收入全部用尽,(也交不够租赋),只得哭号着辗转迁徙,饥渴交迫而倒毙在地

,顶着狂风暴雨的袭击,受着严寒酷暑的煎熬,呼吸着带毒的疫气,常常是死去的人一个压一个。从前和我

爷爷住在一起的人家,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一户了;和我父亲住在一起的人家,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两三户

了;和我一起住了十二年的人家,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四五户了。那些人家不是死绝了就是迁走了。然而我

却由于捕蛇而独自存活下来。凶暴的官吏来到我们这个地方,到处乱叫狂喊,到处骚扰毁环,气势汹汹,惊

骇乡里,就连鸡狗都不得安宁啊。我心中惦记,起身看看那瓦罐,蛇还在里面,我又放心躺下了。我小心喂

养蛇,到时候把蛇送上去交了差。回家后我有滋有味地吃着田地里长出的东西,来过完我的岁月。一年当中

冒死的情况只是两次;其余时间我就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了。哪像我的乡邻们天天都有死亡临头呢!现在

我即使死在这差事上,比起那些死去的乡邻已经是要晚了,我怎么敢怨恨这差事呢?”

我听了他的话更加痛心。孔子说:“残酷的政令比猛虎还凶暴。”我曾经怀疑过这话,现在从蒋氏的遭

遇来看,孔子的这句话仍然是可信的。唉!谁知道租赋的祸害大大超过这种毒蛇之害的呢!因此,我为这事

写了这篇“说(议论文体)”,以等待那些考察民情的人看到它。

原文加注释

永州之野产(出产)异蛇,黑质(质:质地,这里指底色)而白章(章:花纹),触草木尽死;以(以:用,后面省去“之”,代“毒牙”)啮(啮niè:咬)人,无御(抵御)之者。然得而腊(腊xī:干肉。文中用作动词,把肉晾干。)之以为饵,可以已大风、挛[足宛]、瘘疠,去死肌,杀三虫。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,岁(岁:每年)赋其二;募有能捕之者,当(当dàng:抵当、顶替。前面省略“以之”,即“把蛇”)其租入(<把蛇>当作那个租税交给国家。)。永之人争奔走焉(焉,兼词,于此,为这件事)。

讨论讲解:(1)这是作者设置的一个悬念,为下文埋下伏线,暗示了当时的世上还有比毒蛇更毒的东西,使读者产生了急切读下去的愿望。(2)这一段重在写“毒蛇”之异,从三个方面加以描绘:一是颜色之异,二是毒性之异,三是用途之异。(3)注意首句的省略句“触草木尽死”,“尽死”前省去的主语应是“草木”,其余皆省去“毒蛇”.

有蒋氏者,专其(“专”:独自享有)利三世矣。问之,则曰:“吾祖死于是,吾父死于是,今吾嗣(嗣:继承)为之十二年,几死者数矣。”言之貌若甚戚(戚,悲伤)者。

讨论讲解:具体的描述。引出了主人公“捕蛇者”--蒋氏。先写蒋氏三代捕蛇之“利”,继而写捕蛇之“害”--“吾祖”、“吾父”、“吾”三代有的“死于是”,有的“几死者数矣”一个“且曰”,将写“利”转为写“害”,再用蒋氏的神情“貌若甚戚”极其生动地写出了“捕蛇”并非好事,“争奔走焉”实属无奈,字里行间,深含悲苦。“利”与“害”交错,跌宕有致。

余悲之,且曰:“若毒(毒,名词的意动用法,怨恨)之乎?余将告于莅事者,更若役,复若赋,则如何?”

讨论讲解:第3段起过渡作用。通过作者的提问,将文章引入正题。“更若赋,复若役,则何如?”欲扬先抑,“余悲之”与下文的“余闻而愈悲”相应,充分体现了作者对劳动人民的无限同情。

蒋氏大戚,汪然(汪然:眼眶里含泪的样子)出涕,曰:“君将哀而生之乎?则吾斯役之不幸,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。向(向:先前)吾不为斯役,则久已病(病:困苦不堪)矣。

自吾氏三世居是乡,积于今六十岁矣。而乡邻之生日蹙(蹙cù)蹙,窘迫),殚(殚dān:尽)其地之出,竭其庐(庐:家,屋舍)之入。号呼而转徙(徙:迁徙),饿渴而顿踣(踣bó,向前倒覆)。触风雨,犯 (犯 :冒)寒暑,呼嘘毒疠,往往而死者(来来往往死掉的),相藉(藉:原指用草编的垫,文中用作动词,”垫着“;”相藉“,相压。尸体一个压着一个)也。曩与吾祖居者,今其室十无一焉。与吾父居者,今其室十无二三焉。与吾居十二年者,今其室十无四五焉。非死即徙尔,而吾以捕蛇独存。悍吏之来吾乡,叫嚣乎东西,隳突乎南北;哗然而骇者,虽鸡狗不得宁焉。吾恂恂(恂恂”意思是很有信心)而起,视其缶,而吾蛇尚存,则弛然而卧。谨食之,时而献焉。退而甘食其土之有,以尽吾齿。盖(盖:句首助语词)一岁之犯 死者二焉,其余则熙熙(熙熙:快乐的样子)而乐,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。今虽死乎此,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,又安敢毒耶?

讨论讲解:2-4段,记叙“蒋氏”一家三代的悲惨遭遇,揭露“苛政猛于虎”的现实。

余闻而愈悲,孔子曰:“苛政猛于(于:介词,比)虎也。”吾尝疑乎是(疑乎是:对这句话表示怀疑。乎,相当于“于”,介词,对。是,代词,指苛政。),今以蒋氏观之,犹信(犹信:仍然可信)。呜呼!孰(孰:谁)知赋敛(赋:税;敛:征收)之毒,有甚是蛇者乎!故为之说,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(以,介词,用来。俟,等待。夫,指示代词,那些。观,考察。人风,民风,民情。因避唐太宗李世民之讳,故不用“民”而用“人”.得,看到。焉,相当于“之”,指作者写的《捕蛇者说》这篇文章。)。

讨论讲解

第一段(1)这是作者设置的一个悬念,为下文埋下伏线,暗示了当时的世上还有比毒蛇更毒的东西,

使读者产生了急切读下去的愿望。(2)这一段重在写毒蛇之“异”,从三个方面加以描绘:一是颜色之异

,二是毒性之异,三是用途之异,可以用来治愈麻疯、手脚拳曲、脖肿、恶疮,消除坏死的肌肉,杀死人体

内的寄生虫。因而皇帝发布命令,一年征两次,可以抵消应交的租税,因此从那以后“永之人争奔走焉。”

作者只用“争奔走”三字,就把永州百姓争先恐后,不辞劳苦,冒死捕蛇的情景显示出来了。

第二段从“有蒋氏者”到“又安敢毒耶”.包括2、3、4三个小段,是全文的重心。

由“异蛇”引出了主人公“捕蛇者”--蒋氏。先写蒋氏三代捕蛇之“利”,继而写捕蛇之“害”--

“吾祖”、“吾父”、“吾”三代有的“死于是”,有的“几死者数矣”一个“且曰”,将写“利”转为写

“害”,再用蒋氏的神情“貌若甚戚”极其生动地写出了“捕蛇”并非好事,“争奔走焉”实属无奈,字里

行间,深含悲苦。只“言之貌甚戚者”一句,便把他回首往事,悲痛在心,哀形于色的情态勾勒了出来。明

明是备受毒蛇之苦,却说独享捕蛇之利,在这极为矛盾的境况中,更见其内心的酸楚。

于是作者接下来说,“余悲之,”且曰:“若毒之乎?余将告于莅事者,更若役,复若赋,则如何?”

在为蒋氏的不幸遭遇悲痛的同时,好心地提出了一个解脱危险的办法。这几句话句子简短,语气急促。而且

连用了三个“若”(解释为“你”),表明“余”是面对面地与蒋氏交谈,态度是诚恳的,帮助对方的心情

是急切的,办法也似切实可行。

可出乎意料的是蒋氏并没有接受,他“大戚,汪然出涕曰……”将是的这番话态度同样恳切,语气也十

分肯定,表明了毒蛇可怕,但赋敛之毒更可怕。

这话怎么讲呢?蒋氏说了这几层意思:

一层意思是蒋氏祖孙三代在这个地方住了六十几年了,亲眼见到同村人的遭遇邻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窘

迫,他们把田里的出产全部拿出,把家里的收入全部用尽,也交不够租赋,只得哭号着辗转迁徙,饥渴交迫

而倒毙在地,顶着狂风暴雨的袭击,受着严寒酷暑的煎熬,呼吸着带毒的疫气,常常是死去的人一个压一个

.从前和我爷爷住在一起的人家,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一户了;和我父亲住在一起的人家,现在十户当中难

得有两三户了;和我一起住了十二年的人家,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四五户了。那些人家不是死绝了就是迁走

了。而我却由于捕蛇而独自存活下来。《柳文指要》引录了林西冲一文,算一笔唐代的赋税账:“按唐史,

元和年间,李吉甫撰《国计薄》上至宪宗,除藩镇诸道外,税户比天宝四分减三,天下兵仰给者,比天宝三

分增一,大率二户资一兵,其水旱所伤,非时调发,不在此数,是民间之重敛难堪可知,而子厚之谪永州,

正当其时也。”因知文中所言,自是实录。

第二层意思是:那些凶暴的官吏到乡下催租逼税的时候,到处狂呼乱叫,到处喧闹骚扰,那种吓人的气

势,就连鸡犬也不得安宁。而这时他小心翼翼地起来看看自己的瓦罐,只见捕来的蛇还在,便可以放心地躺

下了。他细心地喂养蛇,到规定的时间把它当租税缴上去。回来后;就能美美地享用自己田里的出产,安度

岁月。

蒋氏说的第三层意思是:这样看来,一年当中他冒生命危险有两次,而其余的时间就可以坦然快乐地过

日子,.哪像乡邻们天天都受着死亡的威胁呢?即使现在因捕蛇而丧生;比起乡邻们来,也是后死了。哪还

敢怨恨捕蛇这个差使犯 ?

蒋氏的这一番话,以他“以捕蛇独存”和乡邻们“非死则徙”相对比,以他“弛然而卧”和乡邻们将受

悍吏袭扰相对比,以他一岁之犯 死者二“和乡邻们”旦旦有是“相对比,说明捕蛇之不幸,确实”未若复吾

赋不幸之甚也“.可见他在讲述三代人受蛇毒之害时”貌若甚戚“,而当听了要恢复他的赋税时却”大戚,

汪然出涕“地恳求。完全是出于真情。蒋氏的话,发自肺腑,带着血泪,听来怎不令人心碎?

作者在文章的第三部分,也就是结尾一段说:”余闻而愈悲“,比听蒋氏讲一家人的苦难时更加悲痛了

.想到自己过去对孔子所说说”苛政猛于虎“这句话还有所怀疑,现在从蒋氏所谈的情况看来,这话是可信

的。谁知道赋税对人民的毒害竟比毒蛇还要严重呢!于是写了《捕蛇者说》这篇文章,为的是让那些观察民

俗的人知道苛重的赋税给老百姓造成的灾难。

在全文这叙述边议论间或抒情的写法中,最后这一番议论。确实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。如果说”苛政

猛于虎“强调的是一个”猛“字,那么本文就紧扣一个”毒“字,既写了蛇毒,又写了赋毒。并且以前者衬

托后者。得出”赋敛之毒“甚于蛇毒的结论。

本文在写作手法方面,除了对比、衬托的大量运用及卒章点明主题外,对蒋氏这一个人物的描绘也是极

富特色的。特别是他不愿意丢掉犯 死捕蛇这一差使的大段申述,讲得是既有具体事实,又有确切数字;既有

所闻所见,又有个人切身感受;既有祖祖辈辈的经历,又有此时此刻的想法;既讲述了自家人的不幸,又诉

说了乡邻们的苦难:不仅使人看到了一幅统治者横征暴敛下的社会生活图景,也让人感到此人的音容体貌宛

在眼前,有血有肉,生动传神。

通篇读来,《捕蛇者说》这篇散文内容详实。人物突出,见地深奥,笔端犀利,堪称散文中的杰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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